他的嘴角勾起一丝笑意,“恐怕我要倾家荡产了。” 点好菜之后,祁雪纯小声问他:“我刚才看到服务生有点不耐烦,但他往你的手表瞟了一下,一下子又和颜悦色了。”
祁雪纯摇头,她没那么头疼了,她只是还为傅延说的事情震惊没法回神。 “你也觉得我的神经紧绷了?”司俊风问。
傅延有可能是为了涂层的专利配方,有可能是为了药,司俊风不敢冒险。 他明明是一个既背叛朋友,又对朋友事情不上心的烂人。
“喂,你是不是太冷静了?”祁雪纯嘟嘴。 “我见过祁姐给你按摩。”谌子心诧异。
他第一次瞧见司俊风对祁雪纯露出笑容时,真有一种自己老大是不是被人魂穿的感觉。 “我现在不想听你说这些。”司俊风语气冰冷,神色不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