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喂？”电话接起，却传出一个女人的声音。这句话像针似的扎在符媛儿心上，她不知道程子同此刻是什么表情，但她知道自己的表情很不好看。

“你还真走啊，”她将脑袋绕到他面前，抬头看她，“你不是答应我帮忙吗？”“十分钟前，程总还在这里的……”秘书可以对天发誓。

其中深意，让她自己去体味。她甩开符媛儿的手，大步朝前走去，一副不想多看符媛儿一眼的样子。

自己的女儿是什么样，她还是心里有数的。“开什么开，今天不说清楚，谁也别回去。”现在坐在驾驶位的人可是她。

程子同只能倾身上前，从后将她搂住，“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，”他闷闷的声音在她耳后响起，“但田侦探已经和蓝鱼公司签了协议，只接受蓝鱼公司的委托。”程子同看清来人的模样，唇角勾起一抹笑意，冷峻的目光瞬间变得柔和。

“于翎飞以法律顾问的身份跟着，你觉得你用什么身份跟着我合适？”程子同问。“昨天我和子同吃饭的时候，听他打电话，”慕容珏笑着，“也不知道跟谁打电话，反正是叮嘱对方，不能让你乱吃东西。”